「媽媽，我表演得好嗎？」女兒完成第一次的音樂劇表演後，邊吃着餅乾邊問我。
「那你享受嗎？」我借用了前輩的用語，最好的debriefing不是表現如何，而是在台上台下，有否享受此情此刻。
「我好享受呀！」妳說完又繼續吃，爸爸豬（是的，這是最近妳叫他的暱稱）默默在旁送上熱湯。
什麼是堅持？就是不放棄啊。
深夜關上燈，11時對早起的孩子確實是夜深了，妳卻還在唸台詞，猜想那是表演後遺症吧。既然嘴巴停不了，母女倆窩在棉被裡談起心來。
「媽媽，我面珠係咪好得意？」妳嘟着小臉蛋，大概對兩頰被掃上粉紅胭脂，念念不忘。
「比起面珠子，媽媽更欣賞妳的堅持！」我收起了嘻皮笑臉。
「咩係堅持？」妳問。
「就是不放棄啊！記得幾個月前，妳還在課室外大哭嗎？」妳偷偷地笑，我繼續說：「那時候妳因為怕不記得對白被老師罵，所以上了幾堂之後不肯再上。」媽媽現在回想起來，也是一步一驚心。
「我今日記得……曬！」孩子帶點自豪地說。
所以媽媽覺得，會堅持的女孩子，最美。